#光夏的夢幻隊:演唱會音樂夥伴們
離演唱會前兩個多月,我問了光夏目前對於演唱會音樂的看法。
這一次,光夏在舞台上的陣容依舊堅強,但並不全然是因為服務音樂而生,許多樂手(如大提琴手陳主惠,以及負責電子音樂的KbN)跟光夏已經老默契了,即使這次加入的吉他手黃中岳,也曾替光夏在專輯裡彈奏過、編曲過。
要從上一場的演出去抓住感覺恐怕是很難的,回溯2015那一次的TICC演唱會,光夏說「沒有留下任何表演紀錄」,沒有人錄影,現在聽那一場演出,感覺是一個謎。「當然所有的人在舞台上都盡了全力,但因為沒有任何回顧影片去檢查,在我心中,確實像個謎。只能斷斷續續從一些人的回顧中,依稀的記得一些部分,但時間也有點久了。」
「我跟吉他手黃中岳說,上次沒有留下紀錄,他很驚訝,然而那確實是我的任性,因為我不想要有任何攝影鏡頭在舞台附近,我忽略了那其實是一個檢查的過程。不過,黃中岳當時在觀眾席,我還是有問他,有沒有一些什麼能夠讓這回舞台的效果更好。」
被譽為是業界功力最深厚,最多元且最具演出魅力的吉他手之一,黃中岳的加入,很明確的,在音樂上與意念上,都構成元素的改變。
- 有了座標才能飄 -
「在樂手開會的過程中,上一次曾在舞台上的KbN,提到了聽節拍器的部分;他們認為聽節拍器(click)有些時候會讓舞台上的流動性減低,但黃中岳不這麼認為,他就是需要聽節拍器的樂手。」
「因為黃中岳的加入,吉他的部分肯定會再讓他加重比例,尤其鍵盤的工作有很多會分到他那邊去,整體音樂上的節奏感會更重。」
光夏說,過去的演出比較像是一場默契與夢遊⋯⋯「大家緩緩的,一起往前飄。這次中岳加入,由於他對音樂的審美跟要求,我猜會讓我們的狀態不太一樣。」
有了座標,才能飄。之前講到,透過精心的曲序排列「敘事詩」與「空間的流動感」一直是我所想像的,如今就要進入正式練團,對光夏來說,結構上的想像有任何改變嗎?
「它仍是敘事詩的過程,但裡面的元素會更強烈,事情的形狀會鮮明。」
「我其實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人」,她坦言,也因此很希望能知道他人,尤其是共演的樂手對這件事情的看法。演唱會的意念不變,只是精彩與強度似乎更值得期待了。
- 次元碰撞的預想 -
過去專輯裡的吉他,都不是那麼像吉他,更像是聲響的一部份。如今在舞台上可能就是另一個band了。
「我知道我自己是一個很主觀的人,黃中岳也是一個很堅持想法的人。我的每一張專輯幾乎都有他的參與」光夏的第一張專輯其實是黃中岳錄的。
「我需要他的power,但比方說〈明朗俱樂部〉,雖然後來加了王雁盟的手風琴,但他在編曲中所建立的基礎,是很重要的。」
過往即使合作,也在觀察的距離裡,這一次光夏最期待的是「次元碰撞」的過程,「到時候大家就比賽誰比較任性嘛!」這樣想來,這一批樂手都相當「性格」,好像只有光夏的名號可「駕馭」。
「可是我好像不太喜歡太親切的樂手?!」她半開玩笑的說,「其實那些任性,都是對自己專業的確認。很確認這件事情要怎麼做,很專心致志的去做。」
- 因為這是雷光夏的舞台 -
我說了心中的坦白話:也是因為各位樂手老師對光夏的認識,熟悉光夏音樂裡的屬性,才會在合作時,特別留心留意。畢竟樂手平時的案子量也很大。
「回想起來覺得很高興,過去到現在,能夠很享受在舞台上的時光。大家在台上,會一起認同這件事情。我去拜託他們,都一口答應。想想是不容易的事情。」
有些夥伴也直接跟光夏說,「這樣練習很舒服」,光夏問,難道平時擔任樂手的工作,很多時候,是不舒服的嗎,「我才知道,其實很常是這樣。」
「我邀請樂手,就是因為知道他們擁有我喜歡的顏色,技術上本來就沒有問題,找大家來,是一個榮幸與榮耀,大家可以加在一起,彼此需要跟付出。」
「畢竟,音樂對我來說,不曾是痛苦的一件事情,音樂是一種象徵,象徵著自由,象徵著各種美好的事物。當然有些音樂是透過痛苦的過程去完成的,但音樂本質一直沒有變過。」
「在排練與演出時,大家一起,分享彼此的光芒和顏色,相信台下是一定看得出來的。」
因為是雷光夏的舞台,這一切才能超越「樂手」,更顯獨到與特別。
期待半個月之後,再遇到光夏,經過真實排練,誰最「任性」,那因秘密聚會而生的鮮明,又是如何有別於以往。這群身懷絕技的樂手之間,光夏的敘事,遇上了怎麼樣的「次元碰撞」。
(文:陳玠安)
『雷光夏 昨天晚上我遇見你演唱會』
演出日期:2019/09/15 18:00
演出地點:台北國際會議中心_大會堂
售票連結:https://is.gd/2BXr1G
(ibon售票網頁及機台同步販售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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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昨天晚上我遇見你演唱會